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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失已久的歌手齊秦出現在金鐘獎的舞台上,不禁在腦海中想起不少同時期的歌手像趙傳、李宗盛、羅大佑等人,其中有位肢障歌手鄭智化,為小兒麻痺患者,撐著柺杖在大小場合中演出亦是如此。鄭智化不該是被遺忘的歌手,所以特別介紹已為大家久遺忘的「鄭智化」。鄭智化用最樸實的歌聲來演繹已然回歸的內心,現在從大陸網站上聽到鄭智化的歌是比較內斂,或許情感隨著年齡、閱歷會更加成熟。以前鄭智化的音樂像波濤洶湧,現在則更像平靜的大海。在上世紀九十年代紅極一時的《水手》、《星星點燈》等歌之後,鄭智化似乎從歌壇消失了一段時間。

  在七O和八O年代出生的人中,鄭智化更多的意味著是一個另類、反叛、孤傲的代名詞。在諸多偶像中,鄭智化是一個當紅期最短,但影響力卻絕不微弱的歌手。從入選華語百佳唱片的《老么的故事》開始,鄭智化就以一種獨特的人文關懷,清醒的批判視角出現在九O年代初期的華語歌壇。無論是《單身逃亡》的絕望或《年輕時代》的張狂、《墮落天使》的另類或《遊戲人間》的戲謔,都被鄭智化用歌聲,牢牢地鎖定在了一個特定的思維記憶之中。

  鄭智化之所以在中國大陸掀起風潮,與當時中國大陸的大氣候有關,當時正處於申辦二OOO年奧運會的熱潮中,需要一首勵志歌曲來鼓舞精神,而《水手》的應運而生,成就了鄭智化。事實上,就音樂性而言,《水手》之前的鄭智化,顯然更有魅力,而現在諸多真正迷戀鄭智化的歌迷中,喜歡《水手》之前音樂的絕對比喜歡《水手》、《星星點燈》要多的多。《老么的故事》、《單身逃亡》、《墮落天使》這三張專輯,凝聚了鄭智化音樂的全部精髓,尤其是《單身逃亡》專輯,其中的所有歌曲,無論是詞或曲,都將鄭智化音樂那種內心絕望的掙紮、洞悉世俗的人文精神,表現到了最頂峰。

  也可以說,鄭智化對音樂所有的天才,都揮灑在這三張專輯裡了。鄭智化,注定是一個不會被歷史忘記的另類歌手。一九八四年進入廣告公司,「開心洗髮精」、「芙麗思香浴乳」、「龍角散」等廣告歌曲獲得熱烈回響,從此在廣告界受到肯定。在從事廣告創作的同時,爲給廣告配樂,開始從事音樂創作,發表第一首歌曲《給開心女孩》,被「點將」唱片公司看中。一九八八年一二月推出首張個人專輯《老么的故事》。《老么的故事》是鄭智化個人的第一張專輯,專輯裡收錄的九首創作歌曲全部由他本人作詞、作曲、主唱。他的音樂創作才華在這張專輯裏表現得淋漓盡致。一九八九年八月毅然離開成績斐然的廣告界。

  一九九O年二月二八日出版第二張個人專輯《單身逃亡》,也是加入可登唱片公司後的第一張專輯。鄭智化的歌,和他深邃的情感有密不可分的關係,不是結構的組合;而是所有的不合理,不是華麗的裝飾;而是真實的白話。鄭智化的音樂不是形式或口號;而是有血有肉。不是邏輯;而是人性。他想修築一條臍帶,讓音樂與人性緊緊相連!他活在真實和夢幻的交界邊緣,那是化外,沒有人類能介入的地方,所以他只好單身。他的愛和自我常常矛盾,最後他選擇了自我,所以他必然逃亡。《單身逃亡》是一張可以聽、可以讀、可以愛、可以哭、可以痛;但永遠無法評論的專輯唱片,因爲它代表的不只是國語流行歌曲,而是一種思想,是鄭智化的愛和淚,所交織出人性的絕望與淒美。

  一九九O年一一月三O日推出第三張專輯《墮落天使》。由於對生命的執著,有了這張專輯。用音樂寫下了二九年來曾經期盼、沈浮、迷惘及狂愛的青春。這一路走得有點不安;有點孤獨。但是,每當瀕臨絕望的時候,總有一股力量支援著。我想,那是夢,於是夢寫成了詩;詩又譜成了歌。我願是那遊唱詩人,永遠地唱著。「墮落」,因爲天堂無聊、地獄苦痛,所以淪落人間。「天使」,因爲有一張乾淨的臉,卻常做肮髒的事。「墮落天使」是一首歌;也是一個真實的故事。「墮落天使」寫一個被現實和愛,兩邊玩弄的世間女子。爲了現實,她扮演了一個妓女;爲了愛,她扮演了一個母親。這場人生,她扮演過孩子、扮演過女人、扮演過很多角色;但是她從未扮演過自己!「墮落天使」寫這個時代迷惑的你我;也寫你我對這個時代的迷惑。

  一九九一年九月一四日脫離可登加盟飛碟後推出第四張專輯《年輕時代》。那段日子有點荒唐,我衝動、瘋狂、叛逆,成天都在作夢,夢就像一塊塊拼圖的碎片,怎麽也拼不出一個完整的圖形。現實根本就是個無底的漩渦,所有天真的想法都被噬沒了,我開始憎恨大人的世界。但說也奇怪,如果沒有當初的敵意;現在的我,可能怎麽也學不會愛和珍惜。這是一張用音樂寫成的日記,一張記載生命的專輯,鄭智化加入飛碟的第一張專輯《年輕時代》,很高興能擁有這張在一貫性和完整度皆精的作品中分享。

  鄭智化的真性情在以往以爲是叛逆的,因爲他將許多人不敢說的話說出來。在消失在台灣的這些年中,鄭智化更用心去生活,同時也看到了唱片書、繪畫的多貌呈現。對一個創作藝術而言,生活本身即是最動的作品來源,如同原住民對土地,鄭智化對於歌;可以完全的公開自己的血液,自己的身體,自己的衝動,這種自然而然的感覺,將蘊釀的心事變成動人的歌。鄭智化說:這是我最沒有企圖的一張專輯。然而卻是他最寬廣的一張作品,專輯裡記錄的生活跡,在心的讀取中,高低起伏的旋律,唱著生活的高低起伏。



 


苦澀的沙 吹痛臉龐的感覺  像父親的責駡 母親的哭泣永遠難忘記
年少的我 喜歡一個人在海邊     卷起褲管光著腳丫踩在沙灘上

總是幻想海洋的盡頭有另一個世界 總是以爲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兒
總是一副弱不禁風孬種的樣子   在受人欺負的時候總是聽見水手說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麽      擦幹淚不要怕 至少我們還有夢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麽          擦幹淚不要問 爲什麽

長大以後 爲了理想而努力  漸漸的忽略了 父親母親和故鄉的消息
如今的我 生活就像在演戲    說著言不由衷的話戴著僞善的面具

總是拿著微不足道的成就來騙自己   總是莫名其妙感到一陣的空虛
總是靠一點酒精的麻醉才能夠睡去 在半睡半醒之間仿佛又聽見水手說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麽      擦幹淚不要怕 至少我們還有夢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麽          擦幹淚不要問 爲什麽

尋尋覓覓尋不到 活著的證據    都市的柏油路太硬 踩不出足迹
驕傲無知的現代人 不知道珍惜  那一片被文明糟踏過的海洋和天地

只有遠離人群才能找回我自己     帶著鹹味的空氣中自由的呼吸
耳畔又傳來汽笛聲和水手的笑語   永遠在內心的最深處聽見水手說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麽      擦幹淚不要怕 至少我們還有夢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麽          擦幹淚不要問 爲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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